BD立场交换脑洞②
蹲等下文，这感觉太美我不敢多说Q▽Q【
迪克与布鲁斯第一次见面。
布鲁斯黑进了GCPD的电脑系统，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曾经攻破过比这个牢固数倍的州政府系统。现在他手上有了两份名单，一份是GCPD年龄在20到45岁之间的男性警员名单，另一份是警员最近3个月出勤情况报告（这样的数据居然还有电子存档），布鲁斯用分析程序将所有这些名字与夜翼的行动规律进行了比对，最后把名单缩小到四人。体重超过250磅的两人立刻被排除，他不认为这样的家伙能用绳索在哥谭的楼宇之间飞行。剩下的两人中其一患有哮喘，大半的奖金都花在固醇类药物上了。所以看来结论已经得出。
布鲁斯看着最后剩下的档案，上方附有一张着装整齐的证件照。男子的面容看似普通，明亮的蓝色眼睛却令人印象深刻。这段时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年轻的韦恩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找到你了。”
***
青年用一张磁卡撬开了眼前老旧的公寓门。
没有多余的防盗措施，布鲁斯皱眉，这太疏忽了。
他小心地走进这间位于公寓顶层的房子。理查德.格雷森在市区内有七个较常出没的落脚点，其中两处是以他父母的名义购买的房屋，其余都是用假名办理的出租屋。但这并不够安全，如果有人存心要调查他，迟早会发现格雷森的非工作外出与夜翼的出现规律惊人地吻合。
这间房子的位置倒是选得十分好，位于掩人耳目的街道内侧，每个租户之间的楼道有隔墙分离，几乎没有机会与他人打照面。上方的天窗面对着一个无人居住的旧楼，很好的进出点。
没有去碰任何开关，布鲁斯打开手电。他首先尝试寻找电子设备，但一无所获——沙发对面的柜子上有一台电视，柜子旁边是餐桌，上边摆放着很多旧报纸和喝光的外带咖啡杯，并没有任何能够表明住客身份的东西。
布鲁斯走向房间另一侧的书架，一张相框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应该是一张全家福，相片很久了，上面的人穿着马戏团表演戏服，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站在大人们中间，背景里还有一只佩戴着装饰的大象。布鲁斯很容易就推测出那是理查德.格雷森和他的家人，布鲁斯在很早之前便听闻过飞翔的格雷森的案件，而现在所有线索都联系上了。
看着照片里孩子的明亮笑容，布鲁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夜翼情景。
布鲁斯被猫头鹰法庭的杀手逼到绝路，他的保镖们全都死了，他右手骨折，身上沾满了他自己的和保镖的血。就在布鲁斯以为接下来毙命就是他自己的时候，一个黑影闪到他身前，手上的什么武器挡下了杀手砍向布鲁斯的长刀。那人灵活地避开利刃，反守为攻。黑色制服上蓝色条纹自前胸向两只手臂延伸，令他本身就充满美感的战斗姿势更为优雅和致命——那是布鲁斯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那个人用手上的——这回布鲁斯看清楚了，那是一对黑色短棍，将最近的两名攻击者打倒在地，然后很快地走到布鲁斯跟前。
由于失血和体力透支，布鲁斯的视线变得模糊，他看不清那个人面具下的表情，只感到对方避开自己的伤处，手臂环过他的腰将他拉起来。而他突然靠进一个并不宽阔，却格外令人安心的胸膛。
“抓紧。”那个人说。
布鲁斯很想服从，但四周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他觉得自己飘了起来。也许他最后还是被那些来自法庭的利爪捕获，也许他再也没机会和阿尔弗雷德说一声抱歉，但至少失去意识前，他觉得很温暖。
挥去那些久远的回忆，布鲁斯强迫自己专注到眼前的事情上。
然后他发现了奇怪之处：这张照片的相框太过于干净了，与周围沾满灰尘的书籍一比较，差异更为明显——似乎常常被人触摸。
布鲁斯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般伸出手，扳动相框。
清脆的卡塔声从书柜后方传来，然后整个书柜缓慢地向两侧移开，一个类似电梯门的装置出现在布鲁斯眼前。
就在他因为成功命中目标而兴奋不已，一个冰凉物体突然抵至他的颈侧。
“别动。”
布鲁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因为这个熟悉的嗓音颤抖起来。
并非恐惧，并非惊慌，而是一种类似找到失而复得之物的喜悦。那一刻布鲁斯觉得自己多半是疯了。
“我不会继续打开这扇门的，”布鲁斯回答，“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的安防措施有待提高。”
背后的人哼了一声。“你就是那类所谓的什么——骇客，对吗？盗取别人的信息，只为了向他们证明自己的能力。不过你找错人了，小鬼，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布鲁斯感到手心冒汗，短棍仍然架在他颈侧，只要对方稍微用力一击，布鲁斯会立刻失去意识，以及好不容易抓住的线索。他不能让这次机会白费。
“我没有恶意，我能转过身说话吗？”
短棍移开了，布鲁斯舒了一口了，转过身。
夜翼，或者说理查德.格雷森，站在他的对面，多米诺面具下的双眼审视着布鲁斯。
“你是韦恩家的孩子。”夜翼说，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你想要什么。”
你。
布鲁斯差点就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了，但他知道他不能如此急躁。“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查阅了你的档案，当年哈利马戏团飞翔的格雷森最后的成员。知道你就是理查德。”
“所以？”夜翼冷冷地说。“你打算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不，我没有。”布鲁斯解释道，“我知道了你成为夜翼的原因。我觉得我们很像，我也正在试图用相同的方式改变这个疯狂的城市。我……想帮助你。”
身穿黑色制服的人深深地看着他，然后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父母的事，韦恩。你叫……布鲁斯对吗？”
布鲁斯点了点头。每次回想起他的父母，他总觉得有一团火焰在他的胸中燃烧，啃噬着他空洞心脏。他找到了杀害他父母的凶手，并且让他付出了惨痛的教训，但他胸中的空洞却再也无法填满了。
“听着，布鲁斯，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意愿就能达成的。你有没有想过你该如何掩饰你自己的身份？你剩下的亲人要怎么办？你的父亲的企业要如何继续？你思考过这些吗？”
青年一时间无法反驳。
“别再越陷越深了，快走吧。”夜翼看上去很疲惫，窗外的月光令他的脸看上去尤为苍白。
布鲁斯这才发现异样。“……你受伤了？”
对方手臂外侧的黑色的制服划破了好几处，伤口还在向外渗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制服之下布鲁斯看不到的地方呢？
“Well，这也是代价之一。”夜翼后退一步靠坐在沙发上。由于牵动了腿部某处的伤，他的脸拧立刻成了一团，但同时很快举起短棍制止了想要走上前的布鲁斯。“只要你不向其他人透露你知道的东西，我不会找你的麻烦。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快走。”
布鲁斯咬了咬牙。
“我知道调查出你身份这样的小把戏还无法得到你的认同，但总有一天我会向你证明，我能做到的远不止这些。”布鲁斯并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这已经是他所能拿出的最真诚的语气。“让我帮你。理查德。”
夜翼没有回答。他放下短棍，静静地看着布鲁斯。
他们沉默地“对视”了将近1分钟。就在布鲁斯以为夜翼或许因为失血失去意识，正想上前检查的时候。
“右手边的柜子下方。”夜翼突然说。
“什么？”
“柜子里有消毒器械和纱布。”夜翼补充道，然后他露出一个苦笑：“看来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些帮助。你能在我把自己的血流干之前帮我处理一下左腿外侧这条伤口吗，我现在差不多感觉不到我的腿了。”
布鲁斯转身在柜子里翻找的时候，听到夜翼有些微弱的声音。
“你可以叫我迪克。”
然后布鲁斯就把他的导师追到手了。
至于怎么追到手的不想写了（你）反正对于布鲁斯来说，追到迪克向来是易如反掌的事情XD
“少年泰坦”
“我对超能力没有偏见，但只有合理调配与利用才能发挥所有人最大价值。夜翼让我来到这里引导你们，所以现在开始一切按照我的方法来。”
“那个自大的尖耳朵家伙是谁？”哈尔一脸不满地问。他刚刚才被敌人揍了一顿，现在又冒出个对他指指点点的家伙。好啊，他火气正在头上呢。
“我猜大概是援兵？夜翼的助手，叫蝙蝠还是飞狐什么的……“巴里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压低了嗓音：”他是泰坦塔的出资人，大名鼎鼎的布鲁斯.韦恩，小心别惹到他。”
“谁他妈的是布鲁斯.韦恩？”
家长联盟 正义联盟机密档案。
神奇女侠：多娜.特洛伊。配偶：泰瑞，儿子：罗伯特。
闪电侠：沃利.韦斯特。配偶：琳达.帕克，子女：艾瑞斯.韦斯特，贾伊.韦斯特。
红箭：罗伊.哈珀。配偶：柴郡，女儿：莉安.哈珀。
海王：加斯。配偶：多尔芬，儿子：瑟典。
夜翼：理查德.格雷森。配偶：布鲁斯.韦恩。子女：无。注释：韦恩私有财产。
婚后(?)的两人。
迪克其实会做菜。
洋葱汤、香草烤鸡、红酒芝士焗虾……给他酵头和面粉黄油，他甚至还会烤面包。在食品店厨房打工时几乎天天见老板娘做菜，再怎么愚钝也该学会了。
但迪克多数时候都懒得下厨，一个人住更省去了考虑应该吃什么的难题。此外，这也是他每一个落脚点的橱柜里都会堆着各种牌子和口味的玉米片的原因。
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
今天是感恩节，他下班回到家接到阿尔弗雷德的电话，称他回伦敦探望亲戚去了，接着把一个大麻烦留给了他。迪克刚刚挂了电话，就看到站在自己家门口穿着皮大衣的韦恩家大少。
迪克打开空空如也的冰箱，惊讶于里边仅剩的一盒牛奶居然还没过期。但他一点也不觉得专门到访的人会愿意与他分享果仁梅干玉米片。
从冰箱门探出头，他看向布鲁斯，对方正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呃，我们，叫个外卖？”迪克抱歉地笑道。
他开始后悔昨晚为什么没去超市买点东西，因为对面的青年脸上明显写着不满。布鲁斯大概没料到特意空出宝贵时间向他提出邀约会变成两人一块吃外卖——迪克甚至连招待客人用的咖啡都用光了。
格雷森你个蠢货，想想办法！迪克内心的声音叫道，但他的舌头却打了结。他与布鲁斯大眼瞪小眼，面前的青年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起身拍腿走人了。
这个时候迪克的手机突然欢快地唱起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迪克对布鲁斯做了个稍等的手势，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呃，嗨，沃利？怎么了？”
“嗨！！！迪克叔叔！我爸说今天请你来我们家吃饭！”
“咦？！！艾瑞斯你在和迪克叔叔打电话吗？让我听让我呃唔唔唔！！！”
“你们俩个别闹了快去收拾好玩具！”
“……沃利？”
“嗨，伙计，今晚来我们这儿吃饭吧！”沃利充满活力的声音即便手机离开耳朵都能清楚的听见，“顺便把你家里那小子也一块带过来，这是一次家庭聚餐！”他还唠叨了些关于罗伊去接莉安、琳达专门为今天准备了什么菜式之类的。但迪克一直在偷偷关注布鲁斯，担心他趁这个时候走掉，所以基本上没听进去。他和对方寒暄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Well，我想你应该听到了？”迪克问，“和我一块去吧？”
“沃利.韦斯特的两个孩子，我见过你带他们去公园。”布鲁斯硬邦邦地接道，“他们过来你也用麦片招待的？”
“才不是，我那天给他们做了纸杯蛋糕。”
现在布鲁斯对他变成了怒视。
“怎么……”迪克突然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老天，B！”他忍不住笑出声，“他们只是孩子！你该不会嫉妒两个孩子吧。”
“如果你想听实话，我嫉妒所有接近你的人。”
迪克没想到对方这么直白地承认了，语气里的不容置疑令他心跳漏了几拍。青年就这么执拗地站在那里，他强健有力的肢体包裹在贴身的黑色毛衣下，像一颗年轻的大树，拼命吸取着土壤里的养分，却永远不能被满足。迪克之前都没注意到，对方已经渐渐长到需要自己稍微抬头才能对视的高度了。他不禁有些百感交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明明跟一只几个月没好好吃上饭的长臂猿似的。
“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虽然比不上阿尔弗雷德，下次我做给你。”迪克微笑着上前握住他的手臂，“我保证。”
“不要随便做出毫无根据的保证。”
“Well，你是我的搭档，布鲁斯。我当然会兑现诺言。”
“只要不是玉米片，我都能接受。”布鲁斯反握住迪克的手，将他的手背放到唇边，用牙齿轻咬迪克的食指关节。
“但我最想要你。”